那晚在草堂湾吃完,想去旧饭买果茶,再去操场坐一下。
到了南门,自觉地走向侧门,打开校友卡给保安大叔看。大叔熟练地按下开关,然后我轻快地走进校园—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子发生。
大叔一边看着旁边的外卖小哥做登记,一边问我:「这么晚了,进学校干什么?」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碎碎念
那晚在草堂湾吃完,想去旧饭买果茶,再去操场坐一下。
到了南门,自觉地走向侧门,打开校友卡给保安大叔看。大叔熟练地按下开关,然后我轻快地走进校园—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子发生。
大叔一边看着旁边的外卖小哥做登记,一边问我:「这么晚了,进学校干什么?」
文 / 我是小蛀牙
– 5 –
我的院公选课程在晚上。
上了很久的课,我也不曾发现饺子和我选了同一门,而且是同一节。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是学期中后期,老师突然点名。
文 / 我是小蛀牙
– 1 –
我和熊猫是在新生群里认识的,我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我,但是我注意到他了,当时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好厉害哦,我自卑了。
三年六学期,选六次课。前两年选公选课和体育课,后一年选专业课。
从入学开始,前辈们就代代相传教务系统的可怕和可恨,没有选课——只有抢课和捡课。拼的是运气和人脉,运气好自己就能选上,人脉广几率就成倍增长。
某次聊天中提到了社团,让我想起了这些年管理公众号的日子。
大一从干事的身份开始做起,第一次接触了微信公众号这一新媒体。花了挺长的时间摸索着整个管理后台,又花了更长的时间学习使用当时其实特别不好用的图文编辑器。部长当时还申请了一个公众号小号,提供给我们练习使用,可以在上边随意地发布图文。
眼前的世界一片安静。阳光打透窗帘,宿舍里挺敞亮的,应该不早了。
可是饺子全身无力,在一种奇怪的坠落感;身子发出了一阵阵热浪。
五月,回南天刚过去,南海却先人一步迎来了夏天。这片土地很好强,拒绝了秋天,也拒绝了春天。
今天是饺子所在的学院拍毕业照;天空比平时愈发湛蓝,像是给足了面子。
二月的最后一天,A 离职了。
和想象中的不一样,ta 不是悠哉地度过这一天。这一天里依然 push 了多次,若干个 update 和 fix;要不是事先知道 ta 要走,看那一页 activity 怎么也不会猜到。
一
军训结束后,学校留了一天给我们搬宿舍;没有小绿,啥都没。我不用搬,所以早早的在宿舍坐着,等下午四点半的车去鸟都。
宴席结束,各回各家。
年轻的时候,每次离别都会难过:我离开某地又或者是某人离开我——怀念某个人某件事某个一起度过的瞬间。长大后,知道除了离别还有一种叫做永别,每次想一想,就觉得眼前的这些都不算事了。